第(3/3)页 看看,又不是他一个人不懂。 “我来验证一件事。” 刘源追问,“什么事?” “看一下金昌文在秦选心中,到底是个什么地位?” 这话乍一听,没毛病。 细究,怪怪的。 刘源皱眉,“结果呢?” 顾夜西卖了个关子,“照他刚才的表现,你们猜不出来吗?”他看向巩盛,调调故意拖长,“连帝都的‘鬼眼’也看不出来?” 巩盛心高气傲的,哪能说不知道? “金昌文手底下的走狗呗。” “你家是不是挺有钱的?” “一般。”谦虚完,巩盛更奇怪了,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 顾夜西怀疑他“鬼眼”的名号是买回来的。 巩盛看他眼色,本能地想避开这个话题,他咳了咳,立马把话头绕回去,“那你说说,金昌文是个什么地位。” “我给他看的两张照片里,其中一张是夫妻墓。” 夫妻墓? 巩盛眉眼一抬,表情有点嫌弃,“你是说秦选对金昌文?” 话没说完,点到为止,并非他思想迂腐,只是到了秦选这把年纪,他着实有点难以接受……更何况,金昌文个还有家室的。 若是真的,成何体统! “顾先生,那你是怎么发现的?” 刘源细细想来,也觉得颇有端倪。 “来看守所之前,我去了趟荟雅斋。”顾夜西和盘托出,“那儿有个叫何生的学徒,我许了些好处,他便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了。” 瞧瞧,这才是“打工人”的正确打开方式。 哪有什么矢志不忠? 就算有,那也是钱给不到位。 何生说金昌文每个月都会来南杭,去荟雅斋的话基本是月底居多。而今年的频次尤其频繁,顾夜西猜测:金昌文为了裴章出狱的事而来。 打着看女儿的名义,一举三得。 好算计。 顾夜西跟他们说完后,绕着茶杯打转的指尖停下,“秦选这边别出岔子,巩盛——”他的表情严肃起来,“你再回帝都好好查查,金家的账,一定有纰漏。” 巩盛点了个头。 交代完这边的事,顾夜西开车回集训的工厂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