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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丁衡没有多说，只微微颔首：“是！”

    “楼二！”贺兰溪叫他。“连小鱼也不能说，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自有我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她刚才也看见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她当时的意识应该已经很模糊了。”贺兰溪皱眉说。“你能否答应我不告诉她？”

    “我答应你就是！这么凶做什么？”楼二嘀咕。

    “丁衡，楼二宝，你们两个向我起誓，绝对不会把今日的事情告诉其他任何人。”贺兰溪又说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老针对我们两个？”楼二宝问。“我二叔，墨战他们两个也看到了！”

    “现在你有两个选择。”贺兰溪说。“第一，我杀了你灭口。第二，你向我起誓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认真的吗？”楼二宝瞪着他。

    贺兰溪无比认真地点头。

    楼二宝感觉很气，还想说什么，丁衡却一把拉住他，说：“好！我们起誓！”

    “你们跟我说。”贺兰溪说。“我对贺兰溪起誓。”

    楼二宝本来还想挣扎一下，但是丁衡抓着他的手，他就莫名其妙无法反抗了。

    两人都一起跟贺兰溪说了：我向贺兰溪起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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