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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时候她为了跟萧衍解释睿儿的出生来历，跟他提过此事。

    “记得又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上一世，我为了顾行云，潜伏在拓跋弘身边当卧底。”青鸾说。“那时候，拓跋弘对我很好，可是我的心里却只有顾行云，最后……顾行云赢了，朱雀上国变成了蓝月上国，拓跋弘落得国破家亡，还被箭射死在山上……可是到他死的时候，他却跟我说，他不怪我……”

    青鸾神色有些难受：“那天，我以为你打死了他，你不知道我当时心里有多愧疚！我以为这一世，又是我害死了他！所以我恨不得给他偿命！”

    萧衍的眼神越发地冷了。

    “总之，我那天是因为愧疚，对拓跋弘深深的愧疚，所以才会那样……可是，我对他，并没有别的。”

    萧衍看着她，却问了句：“还有顾行云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青鸾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。

    她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？

    “不止拓跋弘，还有顾行云！还有谁？一块儿说出来吧！”萧衍的声音冷得能结冰。

    青鸾使劲摇头：“没有了！没有了！顾行云是上一世的事情，这一世，从一开始，从头到尾，我只喜欢你一个人！”

    萧衍沉默了一下，问她：“你说完了吗？”

    青鸾：“……说完了。”

    “限你们明天日落之前，离开龙渊。”

    青鸾望着他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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