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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体温也比平时要高。

    “……大小姐，我觉得……它是发情了。”奶娘瞅着小可爱半天，说。

    “发情？”青鸾瞪大眼睛。

    “你看它这双眼通红的样子。分明就是！”奶娘肯定地说。

    给她这么一说，青鸾也觉得像。

    难怪今天它这么反常呢！

    “奶娘，那该怎么办哪？”青鸾问。

    奶娘笑道：“这还不简单？给他找来一条鹿角蛇交配就是！”

    青鸾点点头，让兮儿去把初十叫了来，跟他说让他找几条健康漂亮的鹿角蛇来。

    初十应了，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走了两步，他却又折返回来，问青鸾：“大小姐，小可爱是公的还是母的呀？我看不出来……”

    公鹿角蛇的角长而直。

    母的角短而弯。

    可是小可爱的角，却是不长不短，比公的弯，又比母的直……

    青鸾瞅着它的角，摸着下巴说：“我的直觉，它是公的。”

    “直觉？万一直觉不准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那我问问它。”青鸾说。“小可爱，你是男蛇还是女蛇？男蛇点头，女蛇摇头。”

    小可爱瞥了她一眼，墨光一闪，进了空间，沉到了空间的湖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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