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太傅和大司马跪着,下边那些官员也自是不敢继续站着。 只能齐齐跪了下来。 “皇上息怒。” 拓拔绫这回便没有叫他们起身了。 先跪着吧! 天子一怒,本该伏尸百万,流血千里。 当然了,她没有这个威力,也不血腥,因此只是罚跪,不过分吧! 大殿之上,站着的除了拓拔绫下首的元公公,便只有谢晏之了。 他眼神格外的冷,哪怕太傅和大司马频频朝着他投来求救的眼神,谢晏之都不为所动。 论稳,谢晏之说自己第二,怕是没人敢称第一。 拓拔绫也不说话,大殿里鸦雀无声。 太傅和大司马挤眉弄眼了半晌,就将一旁的尚书令推了出来。 他跪着出列,膝盖在光滑的大殿上摩擦摩擦,似魔鬼的步伐。 拓拔绫看的有些入神。 “皇上,皇上?”元公公小声的喊道。 她这才回过神,朝下首看去的时候,便对视上了谢晏之的目光。 清隽的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,秋日清晨的光从隔扇门里透进来,落在他眼底,氤氲成一片清冷。 他淡淡的一瞥,眉头浅浅的蹙起,那股子不悦,便凛冽到心底。 这人,又不高兴些什么? 拓拔绫搞不懂。 “尚书令刚刚说太傅和大司马不是那个意思,那具体是什么意思?”拓拔绫问道,“尚书令跟朕说一说。” 尚书令低着头,眼睛直转,半晌也没有想起来解释的词汇。 那一刻,他竟然觉得自己的学识是那样的贫瘠。 “皇上,楚湘王确实有错。”终于,谢晏之开口了。 他冷不丁的声音响起,淡淡的又不容置喙。 “大司马和太傅纵然话语重了些,不过也是为了社稷着想。大魏有铁规律例,王侯将相非传召不得入京,楚湘王虽救驾有功,却不遵循律法,不得不罚。” 拓拔绫怀疑谢晏之在指桑骂槐,但是她没有证据。 “那依少师的意思,该怎么做?”拓拔绫眯了眯眼,谢晏之在跟她唱反调。 帮大臣们说话,好笼络这些人吗? 其心可诛! 她上当了。 瞧着一众大臣对谢晏之投来的感激的眼神,简直恨不得将谢晏之奉为神邸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