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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跟余染面对面的坐着，余染细细琢磨着她的眉眼，孟秋砚坐立不安，不知道余染到底想要干什么，想要问，似乎也不知道如何开口，如坐针毡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余染，你到底……”

    “秋砚，如果我说，我是你姐姐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心底的猜测，猛然被落实，孟秋砚整个人都僵硬在原地，脸上的表情都是僵硬的，她看着她，唇动了动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，她觉得这不太可能，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太可能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    良久之后，孟秋砚找回自己的声音，淡淡的开口，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，搁在桌上的手也微微有些发颤。

    哪儿哪儿都对不上，怎么可能是她的姐姐。

    自我怀疑了一会儿，她甚至没等余染解释，继续道，“余染，你是不是逗我好玩呢，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。”

    而她，居然无比期待。

    可是，怎么可能呢？

    余染手臂一伸，将她准备缩到桌下的手紧紧握住，直视孟秋砚的眼睛，“秋砚，我没有逗弄你的意思，我想，你应该能明白，我没有在开玩笑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。”孟秋砚一时接受不了，甩开了余染的手，接着面色一僵，立马道歉，“抱歉。”

    余染并不在意，摇摇头，“不必跟我说抱歉，当初弄丢你的人是我，是我应该跟你说一声抱歉。”

    可孟秋砚还是觉得，有哪儿不太对，“不对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秋砚，换个说法，我是傅余染，这样说的话，你会不会觉得好接受一点？”

    “怎会？”

    孟秋砚感觉脑子一团乱，信息量太大，她感觉自己脑子一片空白，刚才余染唇瓣张合，说了什么，她也完全没有头绪，感觉自己似乎听岔了一些东西。

    她在余染的安抚下，渐渐安静下来，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余染，“你说，你说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，我是傅余染。”余染点头。

    “可是怎么会？”

    孟秋砚依然不能理解。

    余染苦笑解释，“这件事说来话长，我死了之后，喜剧般的停留在了这具身体上，成为了余染。”

    孟秋砚瞳孔剧烈一缩，“是不是印晁跟傅白染那两人害死你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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