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什么叫做得罪了别人?陆遮哥哥到底得罪了什么人? 又是何人心狠手辣,非要陆遮哥哥的性命? 徐望月紧紧攥住了手心,指甲卡进了肉里。 她疼,可这种痛苦,无法和心痛相比。 坐回桌案边,徐望月不断地想着,裴长远似乎知道很多事,可他为什么不去典狱司说呢? 陆遮哥哥一向洁身自好,根本不是会去倚香苑那种地方的男人。 更何况他一个穷书生,哪来银子经常去倚香苑? 那裴继口中,陆遮哥哥将裴长远杀了个片甲不留的日子,应该就是花魁死的那一日。 裴长远一定是看见了什么,所以才会说出那人得罪了别人。 刚才裴继提到倚香苑,裴长远便很紧张,让他继续说下去。 为什么,他在裴长意的书房里还怕被什么人听到? 徐望月想到这,心口砰砰砰地猛跳起来,难道…… 她的拳头攥得更紧了,唯有这一种解释,才能解释出这种种的不合理。 是裴长意。 能让裴长远如此害怕的,只有裴长意。 裴长意真真是好演技! 表面看起来他大仁大义,是掌管典狱司的青天大老爷。 有他在的地方,便不会有冤假错案。 可实际上呢,如果让他自己的弟弟上典狱司作证,就必须要承认裴长远流连于倚香苑这种烟花之地,会有损侯府声誉。 所以他宁愿相信这所谓的铁证如山! 徐望月不住地摇头,她太天真了,太愚蠢了,竟会将希望压在裴长意的身上。 是她想错了,裴长意和那些狗官们一样,心里只有他们侯府的声誉,他当官的政绩,根本就没有百姓的死活,案子的真相…… 裴长意,为何,你是这样的人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