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什么?!” “这,这是……” 看清那些折子上面的内容,众人纷纷瞪大了眼,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,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惊疑不定。 凤安失守,竟是因为辰阳守将陈修元通敌叛国?! 不仅如此,这陈修元背后竟还有建康势力的支持,而背后出力最大的,竟然就是这齐王府?! 高坐上的那人声音平静: “陈修元里通外敌,将我中原河山作为投名状,联合柔然妄图颠覆皇权,害死了凤安数万条人命。这桩桩件件背后,咱们那光风霁月的齐王可出力甚多啊! “这样的重罪,按照我中原的律法,本合该满门抄斩。” 言及此,唐沅眸中的冷意一收,笑意盈盈道:“当然,咱们陛下素来仁慈,陈修元和齐王和陛下血浓于水,让陛下亲手杀了他们,想必咱们陛下也下不去这个手。 “身为人臣,本该替君上排忧解难。陛下不愿担斩杀兄弟子侄的罪名,我们做臣子的自然就该挺身而出。诸君说,对也不对? “关于代替陛下斩杀齐王世子一事,萧韫不过尽了自己应有之义罢了,不足挂齿,诸位也无需过分赞赏。” 众人:“???” hello?宁有事吗?赞赏?你他妈杀了人,还让我们赞赏? 我们是来兴师问罪的!不是他妈来给你颁雷锋奖状的!! 无数只草泥马在众人脑子里肆意奔腾。对于这位十九岁成为一方霸主的传奇人物的脸皮,他们又有了全新的认识。 不愧是十九岁割据一方的人物,瞧瞧人家这嘴皮子,就是利索,死的都给她说活了! 骚不过骚不过,告辞! 被唐沅砸了一脸公文折的老头缓了好一会儿,终于从“齐王通敌卖国”的消息中回神。又听到唐沅这番不要脸皮的话,不由又怒从心头起,斥道: “就算齐王府真有什么不对,那也该由皇上和大理寺负责。你一个下臣,有何权利定一个亲王的罪,还随意杀人?” 唐沅陡然提高了声音,冷脸质问:“那你一个微末小官,又有何权利对一方君侯妄加指责,在此指手画脚?” 那老头顿时被噎得涨红了一张脸,说不出话来。 “这儿是北境,是本君的地盘。”唐沅道,神色间没有什么傲意,平淡得就像在陈述一个事实。 “我这个人脾气向来很好,可底线也很严,一向喜欢按规矩办事。” “上一个犯了我规矩的,是齐王世子。” 她凤目扫过屋内众人,语气意味深长。 这便是赤|裸裸的威胁了。 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,众人心里都叫苦不迭。 此番来北境,哪是来立功的啊。 怕是有命活着回去就不错了! 眼见没人出头说话了,唐沅这才缓了脸色,又笑道:“我瞧着各位大人也乏了。来人,送大人们前去安置歇息。” 听她这样说,众人心里都悄悄松了口气,当下也不敢再有异议,喏喏应是,转身退了出去。 走出大门,都不由擦了擦鬓角的冷汗。 …… 这之后没几天,陈修元和齐王狼狈为奸、通敌叛国的证据就被快马加鞭送到了南陈皇帝的案头。与此同时,这消息也跟长了翅膀似的,传到了各方势力的耳朵里。 南陈皇宫里,被先遣回来报信的小官两股战战地站在阶前,正在跟皇帝汇报北境的事。 第(2/3)页